我会真情实感地发一些voxike的疯🙏🙏
我想与你在海边散步,在日落时接吻,在起风时拥抱,在花海中共舞。
《燃灰之触》五悠中心向文画合志 通贩开启
配对:五条悟x虎杖悠仁
收录内容:漫画47p上下
5.4W字文本
参本老师(lofter name)
漫画画手(lof name)
あじゃん(啊庄)
文手老师(lof name)
八分熟
周边画手(lof name)
@酱香鸭脖 挂件
@烟斗 贴纸
@三杯水/阿水(考研中) 色纸
@黑大帅💥 明信片
工艺
封面 珠光纸+流线烫银
内页 欧维斯
漫画 黑白彩印
装订 锁线胶装+勒口
定价
单本 65rmb
明信片 3rmb
挂件 15rmb
色纸 15rmb
贴纸 7rmb
全套100rmb(105-5)
🐧通知群
753034309
weixin支付
wwr010113
Staff
主催:亦茗
校对:Hanabi Studio
排版:薛恕
封设:CaRat橘籽
宣图:兆兆
代理:老干部工作室
通贩地址看这里:
天马银河不知梦,一袭白裳踏星来。
夜会星桥,万千繁梦,只愿你入我怀中。
【五悠七夕合志《夜见星桥》终宣】
——刊本信息——
☆刊名:《夜见星桥》
★原作:咒术回战
☆配对:五条悟×虎杖悠仁 Gojo Satoru×Itadori Yuji
★规格:A5
☆字数:17w ↑↓
★预售时间:2021年8月14日(七夕)晚7点 至 2021年9月14日晚24点
☆刊本定价(送双人吧唧及明信片):77R
★全套定价(含本体+全部五种周边):133R(还给我!)
☆预售地址(TB码见P4,群见P5):★五悠星桥相会★
——参本人员——
☆主催:五悠七夕喜糖发送人
★副催:五悠七夕鹊桥修理工
☆封绘:冬至 @冬至_Solstice
★封设:4IIIITong @4IIIITong
☆排版:陆柒柒 @陆柒柒是海獭
★校对:高冷工作室(初校)/爪(二校) @雪泥鸿爪
☆宣图:高冷工作室 @一个高冷的工作室
★代理:高冷工作室(藏花一度)
☆文阵(排名不分先后):
且行且歌 @且行且歌
作品:《溺水灯》
弼马温 @弼马温
作品:《红蓝记忆》
甜筒谁吃 @甜筒谁吃
作品:《太阳底下无新事》
伏打 @伏打
作品:《不可观测者》
Apro @Apro
作品:《初雪》
在野 @在野
作品:《流星坠落之夜》
叶宁 @叶宁
作品:《一起逃命》
糕果果 @糕果果✨
作品:《红线》
飓风之鸦 @飓风之鸦——平等的爱着所有人的
作品:《净土》
埃冕 @畸形马戏团
作品:《树深时见鹿》
目击现场 @目击现场
作品:《鲸鱼掠空而过》
圈圈@@@
作品:《今夜我不会遇见你》
手扶拖拉机 @手扶拖拉机司机
作品:《请与不完美的我恋爱》
小鹿仙贝 @要喂小鹿仙贝吗
作品:《听说校草和体育生很不对付》
(文段试阅详见宣图,刊本内文章排序为标题首字母顺序)
★画阵(封绘、内插及特典周边,排名不分先后):
冬至 @冬至_Solstice
——周边及工艺信息——
☆本体:双面烫金+腰封(腰封为印刷赠品,如损不退换)
★吧唧(随刊附赠):75mm小碎玻璃双人吧唧x1
☆明信片(随刊附赠):珠光x5
★挂件:7cm圆形流沙双人挂件x1(定价:15R)
☆色纸:14cmx14cm镭射银包边钻石星幻双人色纸x1(定价:12R)
★立牌:16cm双人立牌x1(定价:45R)
☆TIPs:周边画手信息详见宣图,本体与周边不拆卖,购入2项周边及以上有购入优惠。工艺如有调整变动,将在预售群内通知。
——注意事项——
★《夜见星桥》全本HE(不会出现恶搞内容,无BE),BE爱好者请慎重考虑是否入手。
☆如有意向购买请务必加入合志预售群:914579907(P5二维码),便于进行工艺及发货等重要事宜的后续通知,本群五悠OLNY,进群需回答审核问题:涉谷事变中小虎的经典三连为哪一句?
★预售期内除前50特典外不设限购,周边不可单独加购(不与本体拆卖),请各位按需购买,理性消费。另外,为方便前50特典人员加购周边,因此单独开了TB加购项,仅限抢到特典后需要加购的人员购买,预售结束后将核对特典人员名单。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愿生活愉快!
因为一颗纽扣去拜访炙手可热的少将先生倒是不必,虎杖悠仁心中有数。他身份特殊,不能轻举妄动。可整个周末他心神不宁,为自己做早餐切吐司时险些伤到手。休息日家中无人。上将的居所是栋颇有年头的白色双层别墅,房子面积不大,却总是空荡荡。真正把这里当作家的只有虎杖悠仁。他的伴侣常年住在办公大楼,听说最近和新来的女秘书打得火热。两个名义上的继子,一个定居外星球,另一个正值叛逆晚期,挂在青春的尾巴肆意放浪,还对他有非分之想。
家不像家,偶尔虎杖悠仁觉得讽刺,但更多时候他把这里当作安心之所,他要的从来就不多。
人说30岁是一道坎,如今迈过它的虎杖悠仁多了余裕从容。脱掉那身制服,摘下上将夫人的头衔,虎杖悠仁和10年前的他差距不大,一样的爱看电影,吃没营养的零食,睡觉乱踢被子,讲乱七八糟的梦话。没有人教导虎杖悠仁真正地长大,他的外在臻于完美,内里却始终空缺。缺掉的那一大块,虎杖悠仁不去想是什么,也从未有某个人擅自闯进来填补。
他站在一人多高的穿衣镜前,戴上鸭舌帽。镜子里的男人上身卫衣下身休闲裤,低帮帆布鞋,还不能忘了运动挎包。32岁的已婚男人或许不再适合这样的打扮,他看起来像个没毕业的大学生。然而虎杖悠仁不去管别人怎么想,穿衣服这点小小的自由,他要紧紧攥住。
上将虽然不怎么理睬他,但作为上将爱人的规矩太多,虎杖悠仁要用嘴巴包住每一丝自由的空气。
把翘起的鬓角按下,虎杖悠仁出了家门。
在母星死掉的一朵向阳花,是否会引起数十万光年外的资源星大爆炸,虎杖悠仁不得而知。冥冥之中的联系让他和那位失礼的少将再度相逢在街角新开的甜品店,这倒是一场真正的灾难。虎杖悠仁发誓他仅是在甜品店的橱窗驻足了一会儿,角落里一只蓝色的翻糖蛋糕吸引他的注意力,平滑的蛋糕面点缀各色糖珠,一只穿制服的小人立在上面,它做得精致,表情栩栩如生,头顶甚至有一顶小巧的军帽。
虎杖悠仁差点不顾形象地趴在橱窗去仔细看,像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看见心爱的玩具。但在他做出任何夸张的举动之前,他先和窗内的少将先生对上视线。
对方也是一怔,全然没料到会在这般场所重逢。随即那双湛蓝剔透的眼睛一弯,嘴巴叼住的甜品叉被取下来。
夫人——
他无声地讲。
虎杖悠仁头皮发麻,偶遇这位麻烦人物实在非他所愿,但不打招呼又显得没有礼貌。权衡一下后,他决定推开甜品店沉重的玻璃门走进去。现在是上午,店里人不多。几个女店员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关注的焦点正是那位英俊的少将。直到新的客人推门而入,她们才装作无事般四下散开。
虎杖悠仁拉开五条悟对面的椅子坐下,一位单马尾的少女靠近,询问他需要点些什么。他扫了眼颜色粉嫩的菜单,以及上面用花体字写下的各种复杂冗长的名字。把它们当众读出来有些羞耻,最后虎杖悠仁点了一杯普通的咖啡。
五条悟早已放下吃甜品的叉子,转而把两手交叉,垫在下颌。他歪头打量虎杖悠仁,有种别扭的天真在里面。算算年纪,这位少将现年25岁,早已上过无数次星际战场,参与和指导过数不胜数的战役。虎杖悠仁见过许多和他经历相似的人,他们大多阴鸷、冰冷,不爱说话,彻头彻尾的被害妄想狂。但五条悟和他们截然不同。他爱笑、轻松闲散,偶尔喜欢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无人应和也不觉得尴尬,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个好相处的人。
但如果他真的好相处,军部高层也不会那么忌惮他。虎杖悠仁相信其中绝对不止他战功过大的原因,他本人的性格也是很不安定的因素。
那种隐隐潜伏在冰面下的破坏性……
他的思考被咖啡杯落桌的脆响中断。
端起杯子抿了小口,虎杖悠仁被苦得皱眉。他想吐舌头,但那样太幼稚了,不是上将伴侣被允许做出的小动作。
“夫人在跟我相处的时候,总是显得很紧绷啊。”
五条悟的声音从桌子对面传过来,虎杖悠仁被他的声音唤回意识。
“是少将多心了,我并没有——”
“嗯,好像不只是在跟我相处的时候……你今天穿得很闲适,但每个举动又很刻板。在我看来,悠仁不应该是个严肃的人……啊,介意我直接叫你悠仁吗?”
“如果可以,称呼我为虎杖先生会更合适。”
“好的,悠仁。”
完全没听人讲话啊……
虎杖悠仁默默地流冷汗。
上将的伴侣是个健谈的人,他受人尊敬喜爱,不完全是由于身份。年轻时候的虎杖悠仁在军部就很受欢迎,若不是因为早早地结了婚,恐怕明里暗里追求他的人要再多一倍。但即便他结婚了,那些暗自动小心思的人仍是不少。虎杖悠仁的婚姻不幸福,显而易见。明面上他和上将同出同进,模范夫夫,背地里流言蜚语早已传开。那位风流的先生没少招惹情债,虎杖悠仁对此似乎全然不知。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就算捂住耳朵,也有人强行拨开他的手,把绯闻送上门来。这些人动机不一,有的要抢夺上将夫人的头衔,有的打算对他下手,有的单纯看看笑话。虎杖悠仁一一打发他们走,无动于衷。
倒也不是装作不在意,是真的觉得没必要为此和上将吵翻脸。
某次他们在喝下午茶,上将戴着手套的右手,覆在他捧着咖啡杯的左手,轻抚两下,若有所思地问,悠仁,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虎杖悠仁歪头也在想,眉毛皱起,略略苦恼的模样,还像个高中生。
良久他才给出一个答案——家人吧。
上将对这个回答明显不满意,但又说不出,它哪里不对劲。
许是察觉到虎杖悠仁的戒备,这不能怪他,年龄和经历摆着呢,五条悟转变了聊天的方式。他开始谈一些军部的趣闻,最新的航行舰和武器装备,这些虎杖悠仁会感兴趣且愿意深入聊的话题。事实证明他的策略很奏效,虎杖悠仁远离前线有两年光阴,好多事情听着新鲜。不需要故作稳重成熟的场合,他说话的尾音是上扬的,眼睛发亮,充满对新事物的好奇。五条悟撑腮眯窄眼睛在对面看他。他在想,那个花心的老家伙这么多年都不放虎杖悠仁走,怕是也贪恋他身上明媚有光的生命力。
少将舔掉勺子底最后一点奶油。
虎杖悠仁不经意瞥见他的舌尖,鲜红的,柔软的。他慌乱地移开目光。这慌乱不合情理,他的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两下,幸好在桌底,无人发现。
但视线是躲不开的。
五条悟被誉为最强,绝非沽名钓誉。军校时他的侦察课和心理学就是满分,再加上眼睛特殊,几乎没人能在他的面前隐藏自己。
可他选择不动声色,仅是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虎杖悠仁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找借口先离开。临走时他们终于交换了电话号码。司机站在车子旁侧,打开车门静静等候。虎杖悠仁一矮身进入车后排,才坐稳,消息提示音响起来。
——和悠仁度过的时间很愉快。
——悠仁今晚会梦见我吗?
前面一句忽略掉不合适的称呼还算正常,后面一句就让虎杖悠仁不平静起来。太危险了,他想,以后不能再和这年轻人单独见面。
“您要直接回家吗?”他的专职司机在前面问。
“嗯……回。”
虎杖悠仁定了定神,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再有下次。
可就在车子驶入敞开的庭院大门时,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又是连着的两条消息。
——开玩笑的。
——不要生我的气。
紧接着,又是赌气似的一条。
——不许生我的气。
虎杖悠仁双手握住手机,额头隔着冰凉的金属外壳贴到前排座位的头枕上。
他对他根本没有办法。
虎杖悠仁走过的前32年岁月里,令他头痛的人有过一些,不多,现在五条悟在其中绝对排得上号。他和眼前的少将是极与极,极其好相处,极其难相处。风吹雨打的前半生让虎杖悠仁积攒了些识人的本事,五条悟是最意义不明的那种,他心里清楚。短短一瞬,脑海里闪过的关于这人的形容,夹杂了许多极端的修饰语。这是冒进的揣测,但虎杖悠仁凭直觉又认为,他想得没错。
这个年轻人在捉弄他。
到底是年长者,不会手足无措。继子的冲动让他有些许失了方寸,但虎杖悠仁很快又找回状态。他微微站直身子,少将190+的身高逼他不得不如此,不能输掉气势。虎杖悠仁的眼神平静温和,曾经某次战役伤害了他的右眼,视力有些受损,这让他在看东西时习惯性地微微眯起眼睛,眼睫眨动的频率降低,是一种极为柔缓温顺的姿态。但他军装笔挺,窄长的深色衣袖箍住双臂,两腿有力地并拢靠紧,又从头到脚和“夫人”这个词语背道而驰。
他是个气质混杂的人,每一面都有令人爱到疯魔的危险。
“少将真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虎杖悠仁把那句话定义为玩笑,给双方一个台阶。五条悟家世显赫,他的战功甚至盖过家族的光环。这样一个功勋卓著的人物,虎杖悠仁并不认为他发自内心对自己产生兴趣,何况他是个已婚者,他的丈夫在军部是个威严又有地位的上将。
他不去想旁的。就算有什么遐思,那也是错误的。
成熟的大人有他处事的风度,可惜年龄小的却满脑子坏想法。五条悟的墨镜不知被他甩到哪里去了,一双蓝眼睛眨啊眨。你可以说他做作,但没有人会不陷入那种伪造的天真烂漫中。这年轻的少将过分耀眼了,虎杖悠仁暗想。他太适合有着满月的夜晚,月光把整个花园点亮,四周都是莹白,如梦似幻的景色会让他迷失。
五条悟歪着头,随性地笑,嘴上还在占虎杖悠仁的便宜。
——可是夫人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这下子虎杖悠仁蹙起了眉。他不介意年轻人失言,总要留给他们犯错的余地,但少将在得寸进尺,他在一点一点蚕食人与人相处间的安全距离和礼节尺度。虎杖悠仁不爱说教,不过,今夜的交谈也该到此为止了。再继续下去对话会滑向怎样危险的岔路,没人知道。他年纪摆在这里,不该冒的风险就要合理规避。
但在他想出完美的借口离开前,少将的话锋一变,对年长的人眨了单边眼睛。
——我说笑的。
也不知是前一句在说笑,还是全部都是。
至此虎杖悠仁才对五条悟的“难搞”有了初步的认知。他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他一步踩在别人的底线,把人踩得痛了就收回脚,又再踩上去。一遍遍试探,一遍遍进攻,直到对方适应疼痛,对痛感麻木,然后,他又向前一大步。
虎杖悠仁很通透,就算无法看穿五条悟的全部,仅有的这些也足矣。
“五条少将,”他说,“我真的该走了。生日宴还在继续,我不能缺席。”
他的军阶比五条悟低,要对后者行军礼。虎杖悠仁刚把手臂抬高,五条悟就拽了他下来,换作握手。道别的握手也不正经,两人都没有戴手套,因而虎杖悠仁手背传来的指腹摩挲感格外明晰。
这次五条悟点到为止,放了虎杖悠仁走。
——那,下次再见了,夫人。可别忘记我啊。
虎杖悠仁快步离开。
夏油杰找来这里是五分钟之后的事。他迈进花园就看见挚友坐在花藤缠绕的白秋千上一晃一晃,秋千吱呀作响,五条悟的长腿伸直,一手举高,去抚摸头顶蔷薇的柔嫩花瓣。他触碰着花瓣,又去撕扯它,让它在本该生长的季节凋零,白色的馥郁落在军裤上,又顺着滑落到长靴。五条悟喜欢什么,就要去破坏什么。当他在破坏什么,他就是有了喜欢的什么。那件东西或者那个人,他不想去毁坏,但在挚友的认知中,爱与毁坏是相伴相生的,是一张纸的两面,一面镜子的里表。夏油杰目睹他将一整朵蔷薇花粗暴地撸下来,捧在掌心观察几秒,又骤然收拢手指,将它揉个粉碎。花瓣从指缝间凄凉飘落,五条悟的嘴角却挂上了笑。
夏油杰提前为那位心上人哀悼。
发现军装不对是在洗澡之后的事。晚宴结束,虎杖悠仁回到房间。他的伴侣今晚依旧留在军部办公,继子和朋友们继续午夜的后半场。虎杖悠仁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就先洗了个澡,释放浑身的疲累。
军装是不能弄皱的,在进入浴室前,虎杖悠仁便把它挂起来。等他擦着头发出来时,忽然记起上衣口袋里有一条脏了的手帕,要及时拿出来清洗。他打开衣柜重新取出军装,手指抚过袖口时,感觉到了异样。
原本三枚银质的袖扣,少了一枚。
那些袖口是定做的,上面有独特的家徽。丢掉倒也并不可惜,但或许会有些麻烦。再细致检查过一遍后,虎杖悠仁看见了扣子残缺处被齐齐切过的线头。
整个晚宴回顾一次,别人触碰到这里的机会并不多。虎杖悠仁没办法不去想他和那位五条少将的道别握手。
这样一想,虎杖悠仁就知道,太糟了。
他的底线被踩中了。
五条悟没有喝很多酒,但他本身酒量浅,只喜欢甜饮料的体质沾上一滴酒都要醉。他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后,桌面干净,只有一张白底金线的信纸。他先写好了信的内容,一句话,您的左边衣袖第三颗扣子在我这里,欢迎随时来访。随后在开头和落款犯了难。他一手托腮,酒精让他脑子直晕,咬着钢笔末端,想起花园里的上将夫人,笑得发腻。
最后这封信有了冗长的首尾——尊敬的、可敬的、美好的、亲爱的虎杖悠仁君,您的左边衣袖第三颗扣子在我这里,欢迎随时来访。一个不小心对您一见钟情的、冒昧堂皇的、做不到小心翼翼隐藏心思的、执着恶劣的爱慕者。
我的短篇写得不是太好💦很多也比较粗糙,不算完整,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